close
就像馬蒂,心抓不出一個準兒,衡量不出對錯,一如天秤座的我....
就像什麼樣的問題,我該去碰觸,我不該?
什麼樣的事情,可以處理,不可以處理,似乎沒有標準答案
給我的答案應該是因事而亦,如果變成因人而異,那你的答案,我還是可以相信嗎?
在社會的評判價值觀與理想主義的衝突下,內心的爭辯與衝突不斷上演,無解!
吉兒掛斷了手機,高聲說『你們的論調有嚴重的自我主義問題,要知道極端的自我主義是最頹廢的。你們的生命被社會滋養,卻不願意對社會做任何回報,還媽的侈言你們靈魂中的清晰就是對社會最大的回報。要做什麼樣的人當然隨你的便,但是在享有你們的極端自我時,不要忘記你們的自我得來自於別人的自律。沒有別人對社會的建設性,你們連頹廢的屌分都沒有!自由的前提是群體足夠的自律,融入社會倫理的生命!』
海安說『妳的意思是沒有社會存在先,就沒有灌輸到我們身上的知識、文化、文明教養,造成我們足夠的自覺,自覺到沒有自由的痛苦。沒錯,如果我們追求的不僅僅是動物一樣的自由,而是在理性上施展自我的自由,那麼社會的存在在自由之前。可是我們在談論的是兼具理性與受性的自由。既然說到人與社會互為生存的關係,妳就不能否認這種自我主義中頹廢的積極性。沒有自我主義,甚至沒有寂靜主義,那麼這個社會就真的沉悶沉寂了,在這樣的世界中,連只知道自律的人都要無聊的跳樓。』
他們都對,只是,真的沒有絕對且正確的答案嗎?
就像馬蒂,還在這社會海中飄蕩
部分內容節錄至:傷心咖啡店之歌/朱少麟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